【風傳媒】
所以若從城市記憶的角度來看,這雖是凌威一個人的酒吧,也是許多同我一樣留存著那時代的記憶,因此也各自擁有的酒吧。(資料照,吳尚軒攝)
我後來想自己為何會在Roxy感覺到安定的歸依情緒,應該跟我在芝加哥的生命經驗有關。回到台北忽然覺得這些情懷無人可說,特別會覺得自己的虛懸不定。
我在一九九一年忽然被原本任職的美國建築公司派回來台灣,參與墾丁公園的海洋生物館設計工作。當時住在高雄的旅館,對這個城市以及離開幾年的台灣,有著一種奇怪的疏離陌生感覺,隔年我就辭了工作,搬回台北自行開業。
現在回想,人生確實會出現一些關鍵的波瀾轉折,而所以會這樣的匯集來,也完全道理難明。在那段時期裡的自己,彷彿乘著什麼加速的列車,被匆促一站接一站送往前去,卻完全不知終點何在。*作者為元智大學藝術與設計系系主任,小說家、建築師。(待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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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2018/01/22】